“吴则礼,朕把楚州交给你,你就是这样治政理事的?不节不假,带着满州衙的官员,跑到城外来赏景观风。”赵似森然地问道。
“臣臣臣知罪。”
“知罪就好!你这顶三品副郡官帽,是吏部拟定人选,尚书省初审,内阁议定,再由朕准允的。既然你知罪,那朕就摘了你的帽子。叔通,行文尚书省,通知吏部正式下文。”
“遵旨!”宇文虚中应了一声,然后轻声问道:“陛下,那知州一职暂由左州丞暂护?”
“左州丞在吗?”
过了一会,一个微弱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响起:“臣在!”
“呵呵,一丘之貉,他也一起免了。右州丞都在吗?”
“回陛下的话,右州丞黄兴国黄官人不在。”刚在一直躲在人后面的范宝印突然冒出头来,开腔道。
“黄兴国,记起来了,当年朕巡视河东郡,他是新绛县知县。他去干什么了?”
“回陛下的话,淮阴磨盘口到山阳末口一带的运河泥沙沉积,堵塞漕运。黄官人分管此事,他去现场指挥疏通去了。”
听了范宝印的话,赵似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然后转头看着吴则礼,语气更加不善。
“幸好楚州还有敢于任事的官员,要是各个都像你这样,做官只顾着风花雪月,楚州百万百姓,只怕早就要造朕的反了!”
吴则礼心里委屈啊,眼泪水啪啪地掉下来。
陛下,黄兴国这个王八蛋也不是好东西。
上月初就要开始运河疏通工程,偏偏他不知从哪条内线得知,官家你可能南巡,必定路过楚州。于是硬生生把这十万火急的工程拖到了这月,然后算好时间,提前跑去现场。
臣臣臣只是性子太直,不像那个王八蛋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