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浮玉峰最能闯祸的人,刷新了历年来太夷宗抄书最多的弟子,若要问赵书流这辈子最厌恶什么,笔墨纸砚肯定稳坐第一的位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写信?是他太飘了吗?
梁秋月瞪着眼:“你还问我?几年前你离开我们合欢门后,每月也会给我寄信,可上两月,自从我师姐坐上掌门之位后,那段时间门派里有很多事,我没来得及回复你,可你倒好,从此后一封信件也不曾寄来,我这才想寻你问个明白!”
赵书流皱着眉摇头:“不可能,我没有给你写过信。”
再说,他都跟梁秋月没任何交集,难道就因为当年在比武台上过招就喜欢了自己手下败将?要真这样,那这些年,他是要喜欢多少人啊?
赵书流说完这话后,梁秋月伸手拿出一叠信纸,“那这是什么?”
赵书流拿过来一看,松了一口气,“这不是我的字迹。”
他哪能有这么一手书法流畅的字?不过,这字迹倒是跟他家大师兄有几分相似,但形似神不似。
少了道一师兄的几分风骨和稳重。
说话间,赵书流就将先前在集市上买来的小兔花灯提了过来,这他准备拿回去送给山门里的小师妹,上面有他自己写的两句诗。
“往事莫沉吟,惟有少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