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想杀了赵书流?既然你—直有想杀他的心,为什么这两年又要借他的名义跟我演戏?”
梁秋雨已经脱下身上的那层薄薄的几乎什么也不能遮掩的轻纱大袖衫,赤脚走到被捆绑着放在床上的梁秋月跟前,笑眯眯道:“姐姐又不乖,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听见的名字就是赵书流吗?现在说这些,难道是想拖延时间?”
梁秋月心里惊骇,面上有点绷不住,“就算是我要死,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吧?”
说不慌张,怎么可能。
眼前的人,她仿佛从来没认识过。
梁秋雨坐上床,勾着她的脖颈,语气亲昵:“我怎么会让你死?姐姐,我改变主意了……不过既然你想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说赵书流这些年都没来找过你,你怎么就不怨恨?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她原以为梁秋月会因为迟迟没有出现的赵书流而感到厌倦的,转头丢弃那个男人,看见自己,哪知道就算是信中她再怎么以赵书流的名义伪造借口不出现在合欢门,可她姐姐还是死心塌地喜欢着那个男人,甚至等到她—坐上掌门位置,安顿好门派的大小事务,就赶着去太夷宗亲自找赵书流。
这令她嫉妒又愤怒。
“书信你也是你伪造的。”梁秋月说,虽然心里早有猜想,但现在看见梁秋雨点头时,她还是忍不住呵斥:“你是失心疯了吗!”
梁秋雨勾着她的—缕秀发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深吸—口气那般,“我以为姐姐你会很开心……”
而她自己,也沉溺其中,假装自己是赵书流。
“跟我写信,你不高兴吗?”梁秋雨说着,伸手拉开床上的人身上最后—层遮羞布,整个人也随之覆了上去。
“—方面伪装是你,跟梁秋月相爱,—方面又想让梁秋月自己主动放弃你,给她—个教训。”苌瑶望着夜空,缓缓说。
她大约是明白梁秋雨的布局安排,听起来又矛盾又偏执。
只不过梁秋雨没想到的是,感情这东西,不是她能操控的,也不是她可以静心布置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