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絮：“……”她很是没见过城月这样够不要脸的人，哦不，是不要脸的妖。

只不过现在离絮没那么多心思跟城月斗嘴皮，“这东西竟然也能吸收你的妖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的确很可能跟城月无关。

“与其说吸收，不如说是吞噬。”城月说，她并不意外离絮发现了长老们都没发现的猫腻，“你看着名门正派修仙弟子，竟然也沦落至此，说来真是笑话。”

离絮不语，撤掉结界，“你这一次过来就是因为这事吗？”

“差不多吧。”

“你知道什么？”离絮问，在七襄峰的时候，她明明觉得应清师叔知道不少，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要跟她好好聊聊的打算，显然是觉得她这个小弟子即便是知道了什么也没什么太大作用，干脆什么都不说。

城月：“差不多七七八八，你想在你们藏书阁里查阅的，我都知道。”

这语气，简直不要太自大。

离絮心里瘪嘴，默认了这就是年纪大的好处，年纪大什么都知道。

“这是什么东西混进来？”离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