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摇头:“这事你父亲也答应了,即日起,连你父亲也要穿粗布衣裳,说是大哥儿自己也要如此以身作则。”
兄弟两个眉头皱着,都发现了,自从那童谣出来后,父亲不但没有警惕,反而加大了对邵平波的支持力度,他们两个手上的权力基本上快被邵平波给剥夺的差不多了。
邵平波就一句话交代了,说并非针对他们,而是他们的能力不足以胜任某些事情,要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做。
对此,他们兄弟两个找父亲申诉没用,让母亲去找父亲也没用,总之父亲就是铁了心支持老大。
在他们看来,这样下去,北州今后哪还有他们兄弟的立足之地。
阮氏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提这事,问:“你们兄弟两个这时候不处理公务,跑来作甚?”
邵伏波没好气道:“身子都快闲得发霉了,哪有什么事给我们做。”
“唉!”阮氏又是一声轻叹,自是知道儿子的苦衷,可她也无能为力。
邵无波回头对屋内两个丫鬟挥了挥手道:“你们先退下吧,外面看着,不要让人靠近。”
尽管都是母亲的心腹丫鬟,可有些事情还是要小心起见,还是让回避一下的好。
“是!”两个丫鬟应下。
见两个丫鬟退下后,阮氏明眸眨了眨,狐疑道:“什么事鬼鬼祟祟的?”
“恶有恶报,那狗贼的死期到了……”邵伏波嘿嘿一声,凑到母亲耳边,把武天南奏报一事微微道来。
却不知外面刚刚离开的两名丫鬟中有一人又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附耳在外面偷听着。
听完后,阮氏惊疑不定道:“你们什么意思?”
邵伏波冷笑道:“他想利用冰雪阁的手除掉牛有道,已经犯了冰雪阁的大忌,只要有人捅破,大禅山为了撇清关系,饶不了他!”
阮氏惊恐道:“你们想把这事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