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燕国朝廷那边?”
“皇掌门高见,以前的商朝宗不值得商建雄搞乱燕国,付出的代价太大,如今的商朝宗已经威胁到了商建雄的皇位,商建雄怕是会不惜代价。之前是受到各种事情干扰,朝廷想对南州伸手有所顾忌,等到北州交接完了,诸事已定,朝廷对北州怕是要不择手段了。而我最担心的,朝廷可能要离间你我,不知皇掌门这里能否不受影响?”
这也是牛有道主动让利的原因,希望能安抚住大禅山。
这事皇烈也考虑到了,呆在北州是个麻烦,跑到这边来也要面临麻烦,不过相对来说,这边多少要好点,北州被搞成了那样,大禅山不放手也不行。
皇烈没说自己会不会受影响,“我有那么好离间?”
牛有道深知,一个门派不能感情用事,不能寄希望于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坏,只要利益足够打动大禅山,没什么不好离间的,“我只是想提醒皇掌门,燕国境内,觊觎南州这块肥肉的门派不少,和朝廷那些大员关系不错的门派也不少,论和朝廷的关系,背叛过燕国的大禅山比之如何?会不会有人鼓动朝廷,欲将大禅山取而代之?”
“燕国已病入膏肓,何时会轰然倒塌谁也不知道。大乱起时,商建雄给予大禅山的任何许诺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皇烈出言打断:“你想多了,目前的大禅山求稳,需要的是壮大的时间,若真是谁许诺便能打动的,在北州就被打动了,到不了南州。只要南州内部不乱,大禅山不会自己搞乱南州。”
牛有道颔首道:“如此甚好。只要南州内部不乱,上下一心,如今的燕国无力大举进犯南州。”
说话间,两人已经步入了花园,皇烈踱步之余,叹道:“无力进犯归无力进犯,就怕不择手段折腾这边。”
牛有道:“大禅山只管守好南州,为我安稳好后方,那些宵小手段我去应付,不需大禅山费心,顶多必要的时候向大禅山借点人手。”
皇烈斜睨,扫兴的话没有继续:“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对了,龙休有话让我带给你。”
牛有道哦了声,“洗耳恭听。”
皇烈:“也没什么,龙休说,让你有空去一趟逍遥宫。”
“让我去逍遥宫?可有说是什么事?”
“我只是带话,龙休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