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
“道爷死得好,是不是你说的?”
“我没有!”
“你恨不得在道爷饭菜里下毒,恨不得毒死道爷,是不是你说的?”
“饶命啊!我向天发誓,真没说过,有人陷害我!”
“你可以,翻天了你!”
袁罡乱拳一句,乱脚一句,边打边质问,不听辩解。
别的毛病他也许可以容忍,但有一点不能容忍,那就是叛徒!
曾经跟随道爷时,只要是铲除叛徒,他从不手软!
圆方嘴上哀嚎,内心也在哀嚎,他不明白,前面刚和宫临策说的,死猴子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袁罡居住的庭院离管芳仪的庭院其实并不远。
屋内喝茶的牛有道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这次打的时间似乎有点过长,略偏头,对管芳仪道:“你去看看,都是自己人,差不多就行了。”
待到管芳仪出面,那边已经停歇了,还没走到那边院门口,便见袁罡拖了一人出来。
圆方已被揍的奄奄一息,面目全非,鼻青脸肿已不足以来形容,近乎浑身是血,血染的衣裳也破的不像样了,整个人似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只脚的脚踝在袁罡的掌握中。
袁罡就这样将他倒拖在地,一路拖向南山寺僧众居住的院子。
管芳仪侧身让路,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差不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