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疼的压抑的低声呻-吟,邢惠宁让她咬了帕子使劲儿,她迷迷糊糊的咬住了邢惠宁的手,咬的冒血,邢惠宁也没吭声。
秦氏时清醒,时昏迷,邢惠宁便一直没睡,守着秦氏,给秦氏施针,推拿。
秦氏喝药喝不进去,邢惠宁便用了嘴自己喝了喂秦氏。
折腾了十来个时辰,秦氏才终于将腹中孩儿生了下来。
秦氏如同去了半天命一样,昏了过去。
邢惠宁和秦氏可信的丫鬟照顾那初生婴儿,直到秦氏姐姐来,才有空出去一趟告知陆方廷一边,采买了不少药草吃食给秦氏进补。
忙活了好久,秦氏才悠悠醒来。
孩子出生是男孩,本来是要请奶娘的,安宁侯忙着帮三皇子奔走,根本顾及不到,侯夫人恨不得将那孩子抱来摔了,哪里会管。
在陆方廷委托人找的奶娘未到时,秦氏想要喂那饿的哭都没力气的小家伙,奶水却是出来,小家伙憋红了脸也出不来。
“需找人来吸一吸。”秦氏说道,她有些经验,知道找人来吸第一口才能畅通,生苏萋萋时当时和安宁侯情热,也是安宁侯来吸的。
邢惠宁不可能让别人去吸,可是,要她去吸,她是抖的不能自已。
她还从未这样怯场过,秦氏却没有什么顾忌,急着喂奶给孩儿,拉开里衣露出雪白的胸,因为聚了些奶水,变得肿-胀,挺立在空气中。
邢惠宁看着,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如鼓,仿若要入地狱,又仿若要进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