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酒保对杰克说的大部分话都是真的、那些劝告也都是真心实意;唯一一个说谎的点,就是替真正的奥利维亚打掩护。
“呵……是啊。”酒保闻言,也干笑一声,“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杰克道,“因为你的心里,觉得自己有罪。”
“罪恶感吗……”酒保念道,“我在这行干了那么多年,还会有那种东西吗?”
“当然会有。”杰克道,“每个人都有罪,或早或晚……我们都会被其吞噬。”
“那么你呢?”酒保问道。
杰克又一次沉默了,并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一丝忧伤的笑容。
“不说了……”杰克道,“把奥利维亚和她手下们的行踪告诉我吧。”
换做平时,酒保可能会先回一句——“你怎么就能肯定我知道他们的行踪?”或者“你找到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之类的话。
但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个连他都感到“陌生”的杰克·安德森,他完全鼓不起说那些话的勇气。
酒保只是静静地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下了奥利维亚的人马所用的几个据点,递给了杰克。
……
“杰克·安德森?”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维托里奥和奥利维亚同时用惊讶的口吻将其重复了一遍。
那名保镖还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故而又道:“是的,他自称杰克·安德森,并且说了要进来杀你们……还都是对着大门口的监视器说的,说完他就开枪打爆了监视器。”
“不可能。”奥利维亚坚定地言道,“杰克·安德森已经死了。”
“什么?他死了?”维托里奥显然也认识杰克,但他并不清楚之前那几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