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回去,一起和郁聆山把樱桃吃了。
吃得差不多了,许识就离开了,她把嘴里的樱桃可能还有其他东西一起咽下,接着伸手放在郁聆山的下巴下面。
郁聆山问:“干嘛?”
许识:“核,吐给我。”
郁聆山没有吐给她,而是转头吐进了垃圾桶里。
许识哦了声,把手收回来:“有垃圾桶。”
郁聆山没什么表情地看许识,看了大概两秒轻轻叹一声,然后她把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开始只是喝一半,但喝完又不够地把整杯喝下。
许识问:“你生气了吗?”
郁聆山笑了:“你还能感觉到我生气了?”
许识摇头:“不知道,”她说完又问:“你为什么生气?”
郁聆山问:“我是谁?”
许识:“郁聆山。”
郁聆山:“明天醒酒了还记得亲过我吗?”
许识:“嗯?”
郁聆山:“所以你就让我一个人记着这些东西?”
许识想了很久,问:“是不是不能亲你?”
郁聆山:“不能你大爷。”
许识不敢说话了。
郁聆山又说:“给我倒酒。”
许识听话地把酒瓶拿起来,但已经残废的脑子已经支撑不起她把一个东西拿起来,她像是得了什么病似的拿着瓶子乱晃着,也成功地把郁老师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