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有些话长。”楚羽犹豫着，不知应该怎么开口。

这的确是有些不好解释。

这世上，任何一个生灵，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哪怕是当年的楚大花，不也是这样么？

她诞生了完全属于自己的灵智和思想，所以她反抗楚蝶，不想成为楚蝶的傀儡。

大道高深者，智慧也高深到极致。这些问题，那些分身千万的大能者不是想不到。

而且他们并不在意！

因为到了他们想要万体归一的那一天，只需要一个念头，他们的所有分身，便会如同顿悟一般！

生出“今日方知我是我”的这种感触。

那种感觉，楚羽没尝试过，因为他制造分身，都是他同一神念所掌控，所以不敢说感同身受。

但楚蝶跟她说过，那是一种……朝闻道，夕可死矣的感觉！

并没有任何抵触和不快。

当然，对本尊来说，自然是这样的。

可对分身来说，真的是这样么？

那些经历，那些感情，那些过往……真的都只是一小段无所谓的印记吗？

恐怕未必是这样。

但这涉及到极为高深的大道，哪怕楚羽是个入道者，也能明了这种手段，但他没尝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