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顾以羡拿着挂号单走进专家诊室,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是神经内科的主任康蔓。
康蔓满面笑意地询问了她的来意。
“康主任您好,我两年前在您这里就医过,这是我的病例。”顾以羡从包里拿出从家里翻出的旧病历,直接说出来意:“我今天过来,是想问一下您这里还有没有我当年的详细就诊记录?我当时住院将近一个月,应该是病情挺复杂,所以应该有比较详细的记录吧?”
康蔓拿过她的病历看了看,道:“你稍等一下。”她在系统内输入了顾以羡的名字,果然跳出了一份两年前的就诊记录。
“系统里找到了。顾小姐想了解什么?”
顾以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道:“家里找不到详细的就诊单,我想问一下能重新打印一份记录给我么?”
“就诊记录是顾小姐本人的,这是你的权利,可以的。”
康蔓很好说话,给她开了证明,让她拿自己的证件去病案室调取自己的记录。
顾以羡轻轻松了口气,向康蔓道谢之后离开诊室。
病案室那边动作也很快,顾以羡挺轻松就拿到了自己的就诊记录,比她想象中轻松的多。
两年前那次生病,她只记得自己病了挺久,但具体的细节都很模糊。她昏迷了挺久,清醒之后问过任悠然,任悠然告诉她是劳累过度导致的神经紊乱。那段时间全市公安系统为了一零九计划都做了很久的准备,顾以羡也接到了配合专案组的调令。当时大家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虽然谁也没想到一零九计划会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