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
纪晚沉默,魏忱淡淡的眼神已经在告诉他跟夏开说话需要注意分寸。
场上的两个人无论哪个都比夏开有心机,夏开一边看一个,下意识觉得气氛不对。
“老师,今天忙完了吗。”
“嗯。”魏忱接过夏开为他倒的一杯水,放在掌心里温着。等纪晚出去,才不徐不缓开口,“纪晚一直用这副语气对你说话。”
夏开连忙摇头:“老师您别误会,他人挺好的。”
平日温和沉静的魏忱,当着夏开的面说这话时,他居然觉得对方对纪晚不满,言辞有稍许胁迫的意味。夏开怀疑自己恍神,再去看魏忱,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平静沉稳,哪见半点阴色。
夏开暗说自己疑神疑鬼,跟魏忱解释他找纪晚拿药,没有别的意思。
“为什么抗拒我,”魏忱摩挲杯子的边缘,“开开是个好学的孩子,努力刻苦,却连试着征服老师都不敢,也许我可以帮你度过这关。”
夏开无言,半天才说:“老师已经帮了我很多次,这次我想自己克服。”
一场名义上的“师生”谈话就此终止,夏开不敢再纠结此事,魏忱的姿态越包容,他就越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