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自己都受不了,魏忱却见怪不怪。
魏忱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休息会儿。”
夏开一路霸占了魏忱怀里的位置,刚下飞船抵达联邦首都就生病了,他是被魏忱抱回去的。
魏忱没带他回魏家老宅,而是去了他自己的住处,进了门就看到专门提前等候在里面的医生,夏开意识模糊,隐约知道自己全程都由魏忱抱着给医生检查,热黏黏的身躯不舒服,魏忱就用毛巾慢慢替他擦干净。
半天折腾下来,夏开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他看到魏忱还没离开,眼眶连着鼻腔热得喷气。
“老师,我耽误您的工作了。”
魏忱拿起杯子,喂他喝了点水才示意他先休息。
夏开的这场病来势汹汹,连续一个星期浑浑噩噩,几乎都在房里躺着休息,白天的时候魏忱会趁天晴抱他到阳台晒晒阳光。
夏开想用药克制身体的不适,魏忱却一直不给他喂药,只用物理疗法辅助缓解他身体的异症。
他实在难受得不行,抓起魏忱的衣领求他给他吃点药。
魏忱抹了抹他汗湿的眼睛:“开开再忍忍。”
夏开目光软绵无力的怒视:“老师究竟让我忍什么,我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你要瞒着我?”
魏忱抱着他静默一刻,目光含着细微的怜悯,说:“开开知道精神体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