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师端正严谨,表情上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夏开心里麻麻的,追问:“您会因此看不起我认为我荒荡放纵么?”
以前他连自己碰一下都嫌恶,没有心思正面看这具身体,如今倒什么都做得出来。回头去看一池子被他兴风作浪过的水,夏开都觉得水可能脏了。
“老师?”
他拔高声音再次追问,魏忱低沉沉的应了他一声,好像一个纵容自己孩子学坏的大家长,但对他的坏似乎有点沉溺的喜欢和无可奈何,严谨的神色这时候才稍显松懈了些许。
魏忱说:“开开乖一点。”
夏开就事论事:“您不在我就变得很躁动。”
银蓝色的尾巴沿着他的身躯缠绕,夏开自己用尾巴缠自己,画面看起来过于越界的情色与撩人,他抱尾追着尾巴尖游,细腰折成柔韧的线条,在水里时隐时现,一水池的浪花对魏忱昭示着他有多么躁动,迫切的需要alpha安慰。
夏开忽然听到魏忱开口,那副淡然正经的语气很显然是在交待下属工作,他认为自己一定是疯了,脸色又气又红,二话不说切断光脑的视频通讯,发泄了一会儿多余的精力,才眼神涣散的如同一具死鱼漂浮在水面。
管家等了又等,进来看到银蓝色人鱼随水漂浮的画面差点没吓一跳,以为夏开突然死了,联系魏忱的动作停在手边。
“我没事。”夏开为自己把管家吓一跳的事抱有歉意,他跟对方解释自己只是无聊了,过度放纵之后就是阵阵的空虚,他不想告诉管家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