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确实脑子转得快我承认。”纪书绍推了推眼镜,很不服气,“你抱着本《五三》做题就很有脸吗??我看你脑子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只知道一上来就乱咬人,你这种莽夫死得最快了……”
眼见沈栀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操心劳力的谢默凡连忙按住沈栀即将挣脱手铐的双手:
“栀总算了算了……”
一边的祁砚却出声道:
“我们自己人说什么‘乱咬人’‘莽夫’那是开玩笑,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似乎是没想到一直看上去笑得随意的祁砚会这么说话,纪书绍当场就愣了。
“她莽一次挖掘的线索,比你在这小牢房里团团转找到的可多得多。”祁砚眼中的笑意略冷,“没实力该划水划水,该闭嘴闭嘴,在这种玩命的游戏里面你有几斤几两先掂量掂量。”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看祁砚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就好像刀锋藏在刀鞘里,你知道他有多锋利,但当它稍微折射出一点锋芒时,多少也还是会引人诧异。
说完祁砚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转身看向身后的其他人。
“说到哪里了?继续。”
他的脸色又浮现出一丝随和懒散的笑意,好像刚刚字字如刀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默凡半响才说:“……我以为我已经算是舔狗了,没想到砚哥你当起舔狗比我还熟练啊。”
祁砚随手拿过沈栀的《五三》砸在了他脑袋上。
几人在牢房里蹲了没几个小时,基本已经摸清了越狱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