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知道你这么评价他吗?”
沈栀咂嘴:“你不是有话要说?我没工夫跟你闲聊啊,不能让更多的人看到我跟你这种黑恶势力混在一起,有损我形象。”
祁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本来是挺刻薄的话, 但沈栀说起来一点也不难听,甚至有点可爱,他也是很纳闷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显得他好像有什么受虐体质一样。
“傅西谦给我发消息,说赵警官出差回来了, 估计明后天就有空回家, 到时候他再给我们联系。”
沈栀疑惑:“他不是有我微信,为什么不跟我说?”
祁砚轻笑,神色隐隐有点幸灾乐祸:“可能是怂吧。”
就沈栀一言不合吹唢呐的神奇劲, 傅西谦也怕把她惹急了之后,她手里的唢呐可就不是用来吹,而是用来砸人的了。
祁砚看热闹不嫌事大,还一个劲地给傅西谦灌输沈栀功夫了得的印象,把沈栀从小待的平都山说成武当山,说沈栀小的时候长得像男孩,家里人就把她送去少林寺学功夫。
傅西谦这种傻白甜比谢默凡还好骗,被祁砚逻辑缜密的故事唬得一愣一愣。
“算了,也不重要。”知道赵警官回来的确切时间之后,沈栀放心了些,“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念念姐知道,正好这几天她去横店客串角色玩去了,我们也不用撒谎。”
两人并肩走到高二教学楼底下,高三在另外一栋。
临走前,祁砚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念念姐不让你去查,或许有什么隐情呢?”
当年的新闻报道里,对那三个被救者只字未提。
就连与沈时礼交好的警察,也找不到任何跟被救者有关的信息。
恐怕不只是隐情,这三个人说不定是什么敏感人物,受到警局的保护。
“我不管有什么隐情。”沈栀抬头望着祁砚,眼中含着沉静坚韧的光,“我哥哥拿他的命换了他们的命,我不允许他们嘲笑着我哥,开开心心地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