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上的笑早就没有了，剩下的就是认真和惊讶。

论文中的证明过程，有些地方都让他们眼前一亮，一直看到了四十页，他们就不继续翻了。

剩下的没意义了。

看到这里差不多明晰了证明的关键，后续的总结、计算、再证明，一过脑子差不多就知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

“不可能！”

“肯定哪里有错误！”

汤姆森满脸不相信的继续返回到第一页，后来干脆又翻到第十页，仔细看那些‘01数字图’。

这需要不短的时间。

哪怕是精力不太够的老邓恩，都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他们就像是找到一个好玩的游戏，精神意义的仔细继续研究。

“一定要找到错误的地方！”

“肯定有哪里不对！”

四个多小时。

时间跨过了凌晨两点钟，汤姆森忍不住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

没有错误！

两人一起仔细看了一遍证明过程，都没有从中找出哪怕一个数字的打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