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干什么?”
他严厉地喊道。
多西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我很害怕,医生,已经有好几个人被他弄伤了,在靠近他的时候——她们说他在醒来的时候会不明原因的发狂……”
“他只是神志不清而已。”克莱夫感到心中一沉,“而且这一次他们给他换上了比防弹玻璃还要坚固的保护罩。过来,这是最后一次了,想想我们之后的生活。”
他说道。
西奥多西娅颤颤巍巍地推着车走了过来,她尝试着给文森换上新的输液包——却被克莱夫制止了。
“等等,把那东西弄出来。”他说。
他那愚蠢的小护士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但是她最终还是按照他说的,把“那东西”从身体里取了出来。
它被伪装了卫生棉条得以偷渡进这间戒备森严的重症监护室。
剥掉外层伪装后,出现的是只应该出现在间谍电影里的一些玩意儿。
一个迷你高精度照相机,一些特殊的液体采样器。
克莱夫先用照相机拍下了那些输液包的外壳,当然,那上面只有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特殊简写字符。上层为了封锁文森·西弗斯因为人体试验制品而陷入严重后遗症的消息,花了很大的力气来隔绝所有人的消息。克莱夫作为一名资深大夫,能够知道的仅有文森的一些生理数据,至于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以及那些难以解释的输液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完全不知道。
而且他也可以肯定,在这栋大厦里调配出这些特殊的输液液体的实验者们,也绝对不会知道它们的真正使用者是谁。
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取出了那些特殊的取样器,放在了输液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