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直接问医生:“能不能今天就把线拆了。”
李文军皱眉:“你干嘛那么着急。明天不是还是可以自己开车来换药。”
陶光明挠头:“我跑的烦了,一个屁大的伤,来来去去折腾这么多趟。”
医生没见过这种病人,开始来的时候,小心的不得了,又是打破伤风针,又是挂葡萄糖,现在伤口都还没好,就要拆线。
他小心翼翼地说:“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现在拆线,可能会崩开。如果崩开进了水跟汗还有灰尘,万一发炎了还要打消炎退烧针,到时候又要扒开清洗再缝针,比新伤口还会更痛更麻烦。”
李文军听得都牙齿发冷了,对陶光明说:“你还是不要懒,就再多跑个一两次吧。”
陶光明皱眉。
李文军低声说:“这么着急拆了线,就装不了伤员了,怎么找借口让季团长来照顾你?”
陶光明倒吸了一口气:“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来来来,医生你还是给我换药吧。有没有办法把伤口搞严重点,比如弄点药什么的,多拖几天。”
这人怎么回事?!!
刚才不肯治了,现在又要弄更严重。
医生抿起嘴憋红了脸:“这个,我办不到。我只管治病救人,不管造假。”
-----
陶光明好说歹说,医生才给他打了个厚一点的补丁。
陶光明这才高高兴兴地跟着李文军走了。
医生低声对护士说:“没见过这种人,为了追漂亮女同志,连命都不要了。”
护士满脸红晕,眼睛发亮:“这个受伤的,长得也就是凑合,肯定要用点手段才能追到人家了。陪他来这个就不同了,那么帅,要什么样的女孩子都只要开口就行,压根就不需要想这些办法。”
医生有点不屑:“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涂银蜡枪头。”
护士翻白眼:“才不是,上次县一中集体腹泻那件事你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