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聪明如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突破的法子了。
李文军和陶光明把他的纠结看在眼里。
李文军耐心等着。
陶光明不动声色拿起另外一份,饶有兴致看了起来。
他很好奇,李文军写了什么会让孔予祯为难成这样。
三分钟后,他放下了。
看不懂
大概明白李文军想干什么,可是好多措辞,他不太理解其中深意。而却李文军给他带回去备份的都准备好了。他看不懂,也没有关系。
李文军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陶光明干咳了一声坐了回去。
孔予祯问李文军:“二十四万什么时候到位。”
他从不纠结一时的得失。即便是李文军的协议做得再滴水不漏,时势是不停变化的。现在没有突破口,以后未必没有。
先把能收回的损失收回再说。
李文军暗暗感叹孔予祯的定力和决断。
再不情愿,割肉再疼,审时度势之后,也坚决地选择最明智合理的方案。
不纠结,不自怨自艾。
李文军说:“我们签完,我就能给你一个存折,陪你去储蓄所检验,然后你要取出来还是转账,或者留在那里,就随你了。”
孔予祯点头,签字盖章按手印一气呵成。
李文军也照做,然后他们三个一人拿一份。
李文军拿了一张存折出来,放在桌上,冲存折抬了抬下巴说:“这一个月的利息,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了。”
孔予祯接过一看,是以李文军名字在一个月前开的账户。
也就是说,从孔予祯他们开始修路那天起,李文军就去开了个账户,数额都算好了
可李文军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停下来的,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