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月不知道,她还猜想:“郑公公,你说这阳清涟今天那么爽快,是不是有什么预谋?”
郑公公复杂道:“陛下,阳大人也是人,平常日理万机亦是需要休息的,方才她之所以来,应该是特地来跟陛下请安的。”
这么一听。
楚月有些反思:“是吗,那朕的语气是有点过分了。”
陛下您知道就好,毕竟阳大人又不欠您什么,还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这么帮你,不然。
不然怎么样?
郑公公:“要老奴说真话?”
她点点头:“说,必须说。”
郑公公开门见山:“老奴觉得,阳大人刚刚离去的眼神。”
“眼神怎么样了?”
看陛下的眼神。
楚月无语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啥? ”
郑公公如实说:“非常的嫌弃。”
楚月不以为意:“还以为多大点事情。”
嫌弃就嫌弃呗。
这话倒像是陛下该说的话。
郑公公可不这么想,他问:“您真的是这么想?”
“朕就是这么想的。”
“哎,那陛下好自为之。”
楚月:??????
你怎么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
次日。果然报应就来了。
阳清涟明明请假了,还是会抽空来御书房监督一下她,只不过从以前的时间改成一炷香了。
可今天。
好像半柱香都没有。
楚月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她眼巴巴看着已经快站到门口的某个冷美人。语气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怨:“阳清涟,你怎么离朕那么远?”
“朕都快看不见你的鼻子了。”
阳清涟淡声道:“陛下,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更不可共处一室,微臣虽然是臣子亦是女子,还请陛下顾忌些臣的清誉。”
楚月:.......
上次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明明上次离自己那么近,都快贴上来了,还搞得朕羞答答地跑出去。
你说干这些事情的人,难道不是你阳清涟吗!
站在旁边的郑公公叹气:“老奴就说了,陛下你好自为之了。”
然后阳清涟还没待一炷香就走了,走的依旧干净利落,仿佛不带一片叶子。
楚月气得牙痒痒,怎么和阳清涟斗,气得总是她自己。
她独自在御书房生了会儿闷气。
旁边的郑公公怕她又误会了阳大人。便问:“陛下,今日还挖土吗?”
楚月其实已经挖烦了,可又不得不不挖。
她问:“朕腻了怎么办?”
郑公公看着她无聊的表情,就知道又不得安分了:那就不挖?
楚月立即站起来,负着袖子在身后,迈出了御书房的门槛:可是必须挖。
她从昨天就没得到系统的回复,估计是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