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一定是齐君搞的鬼!”
赵瑶手中捧着书卷静坐在一侧,膝上枕着少女,指腹轻撩开少女脸侧的细发应:“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温如言仰面躺着好奇的问。
“好奇心害死猫。”
额……
温如言轻哼了声,而后自个坐起来应:“还笑话我,如果昨天不是我,受罪肯定是你。”
“你想朕怎么处置他?”赵瑶见她对齐君如此恼火,心间自是乐意,探手理了理少女裙裳问。
“他这种人渣,怎么也该永远关在牢里!”看他这么熟练的样子,以前肯定是个惯犯,不知多少女孩子糟了罪。
赵瑶点头应:“只是这样,倒也容易。”
臣子敢对帝王下手等同谋反,其罪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新帝即位从未缺席过早朝,朝天殿内得知消息时,太上皇眼眸闪过困惑。
“那可曾派太医去看过?”
“陛下婉拒了。”
太上皇抖落金制细长烟斗的灰烬,顺手交于一旁的老嬷嬷,缓缓起身道:“看来她的胆子大了。”
早间玉清宫偏殿内,窗户敞开外边便是一片翠绿,赵瑶单手握住书卷,望向慵懒趴在一侧打盹的少女。
本以为因为昨晚的事会让她与自己相处发生些变化,谁曾想反倒让她更加放肆了。
窗外清风徐徐而来,赵瑶伸手按住翻动的书页。
“陛下,太上皇来了。”
外殿宫人汇报了声,便推开殿门,赵瑶微愣而后抬手拧住少女的脸颊。
太上皇入内时,只见赵瑶独坐矮榻,手中捧着书籍。
“瑶儿生了病,怎么反倒还不好生歇息。”
“让姑姑担心。”赵瑶起身行礼。
整个偏殿内尤为光亮,只不过并无宫人在跟前伺候。
前些时日通报消息的宫人春月忽然被蜜蜂蛰了脸,现如今正在休养。
那偷欢的宫人,也没了消息。
太上皇静坐矮榻对面,掌心隐约察觉有些发烫,这里显然是有人刚刚坐过。
赵瑶神情如常的看着,心间却是十分忐忑。
而此时此刻的温如言正躲在大花瓷瓶后面,白嫩的脸颊还有一道格外清晰的红印。
这赵瑶下手也太狠了。
温如言偷望那静坐矮榻的两人,心想自己现在又不是猫,应该不用怕太上皇吧。
整整蹲在角落一个小时的温如言腿都快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