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她如何寻找,都一无所获。
黄先生迈进狭小的房间,与林父林母的焦急不同,他神情沉着,站在窗边,手指搭在敞开的窗户上,往下看了看,得出结论:“他跳窗了。”
“啊?”林母心脏差点骤停,冲到窗户前惊慌失措地张望,“跳……跳窗?这里是十七楼啊!”
正常人从十七楼跳下去,不死也伤!
“自杀?”林父的脸倏地苍白。
黄先生眯起棕色的眼睛,盯着下面的小巷,“没有血迹,应该不是自杀。”
“那……那……是什么情况?”林母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黄先生收回视线,转头看向林父,嘴角微扬:“看来,你家孩子很叛逆。”
林父免强扯出笑容:“怎……怎么会?”
林母急声辩解:“小昕只是性格沉闷,平时最听我们的话了,这几天还主动帮我干家务活……”
忽地,她愣了。
黄先生道:“他曾经是准a,被当做后备军人培训了十年,只要有工具,跳个十七楼对机甲生来说轻而易举。”
林父和林母面面相觑。
黄先生垂眼,似笑非笑:“你们对自己儿子的实力一无所知,他虽然是oga,却不是被圈养的金丝雀,而是一只拥有雄心壮志的鹰隼。”
很有趣,不是吗?
命运被父母安排,不露声色地找退路,用乖巧孝顺的假象麻痹父母,忍辱负重熬到十八岁,无声无息地逃离。
可怜这对父母还被蒙在鼓里。
“他……离开了?”林母失神地喃喃,“他怎么敢?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