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矜再张开嘴,曼草配合地把杯子拿来,她见吸管上端瘪了,还蹭了点口红。
“就这么一会儿,你也能咬。”曼草笑着把杯子放好。
岑子矜:“不行吗?”
曼草点头:“可以,岑小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岑小姐笑了一下。
聊着,曼草见岑子矜那个不听话的头发又跑了出来,曼草只好又把手抬起来,这次她弄着,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岑子矜的耳朵,岑子矜脑袋缩了一下。
“啊!”
曼草的手僵在空中,听化妆师叫了声,口红画歪了。
曼草对化妆师笑:“不好意思。”
化妆师拿来棉签:“没关系,”她笑了笑:“岑小姐的耳朵很敏感啊。”
曼草也重复:“岑小姐的耳朵很敏感啊。”
岑子矜一个抬眼,看了镜子里的曼草一眼。
曼草自己都笑了。
化妆师说的那句耳朵普普通通简简单单,但曼草重复了一下,味儿似乎立马就变了,奇奇怪怪。
岑子矜回答:“还好。”
曼草没由来的不信,还凑过去一点:“真的吗?”
岑子矜这次没有回答,而是带着笑的,淡淡的,又看了曼草一眼。
不过两人还没熟到能看出对方眼神里想法的程度,所以曼草不知道岑子矜想说什么,只对岑子矜笑了笑。
给岑子矜上口红的化妆师突然在这里笑了一下,曼草歪脑袋问化妆师:“怎么了?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