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矜像是有感应,曼草才过去,岑子矜的手就抬了起来,把曼草抱住。
“岑子矜?”曼草小声喊了声。
没人应。
好的,是睡了。
第二天是仍旧是岑子矜先醒的,每次两人一起睡,先醒的总是岑子矜,她动了动,才把搭在曼草身上的手拿起来,曼草眉头就皱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岑子矜笑了一下,悄悄把曼草的手拿开,悄悄离开床。
不过才站起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绳子。
曼草睡得很香,刚才抓岑子矜的那只手正好放在被子外面,岑子矜一只腿压在床上,悄无声息地探过去,把曼草的手指轻轻抬了起来,用绳子绕了一个圈。
做个记号,打个结,再把绳子放回去,做完这些,岑子矜洗漱一番,去了厨房。
曼草是在岑子矜煎蛋的时候来厨房的,岑子矜透过微波炉的门,看到有个人踩着拖拖拉拉的步伐走进来。
然后这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她。
“老婆早。”
岑子矜笑:“早。”
曼草把脑袋埋在岑子矜的肩膀里说:“好香。”
岑子矜:“鸡蛋香。”
曼草:“是老婆香。”
岑子矜:“油腻。”
曼草蹭蹭岑子矜:“啊你不喜欢吗?”
岑子矜笑笑不说话。
曼草:“啊不知道昨天谁先叫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