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焉点头又道:“月余正是大魇噬人心神之期,未免太过巧合。”
图巴尔象征性的撸了几下袖子,又向凌非焉询问道:“咱们怎么着?非焉凌尊,硬闯嘛?”
凌非焉摇摇头,言道:“不必大动干戈动,只要能上去确定一下屋内是否有魇魔结界就好了,反正我们也不是真的需要那间房子或者是一张桌子来坐下喝酒。”
“啊?不喝呀……”图巴尔悻悻嘟囔。
初一调侃道:“图巴尔,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要在这儿喝酒吃肉吧?”
图巴尔撇了撇嘴,不爽道:“在天御宗吃了两年素,都快忘了肉什么味儿了!”
见图巴尔如此所言,凌非焉露出了不悦神态,初一赶忙低声制止道:“好了好了,待到三年之后,你重归安王府时再提酒肉之欲罢。”
凌非焉见初一所言并非完全是她所想,小声补充道:“你们两个,再休提天御宗和安王府。”
初一一怔,捂住嘴巴。
“图……”凌非焉张口,欲言又止。
图巴尔忙道:“叫我老图就行,嘿嘿。”
“老……图。”凌非焉道:“一会且给那小二二两银子,就说我们也不为难他,不去那间屋子喝酒了。只让他把那金主如何包下房间的情形与我们细说,再让我们进那屋中看一圈便可。若他仍然不愿……”
凌非焉顿住,看向初一,初一领悟道:“哈哈,我知道该怎么唬他。他若不愿,让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