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这个劲儿干吗?”
荷玛不解,在一个半奴隶半封建制度作为主流的大陆上,别说看一场脱衣舞,就是公然招妓,都没人管。
“不要用你们肮脏的思想来玷污我纯洁的心灵,我是去取材,对,用这些故事来创作,批判这个社会和制度!”
唐顿像一只夜猫似的在深夜的小巷中奔跑,轻灵而优雅。
“嘁,你绝对是刚刚才想到的!”
荷玛才不信呢。
“你难不成还要呼吁社会对于妓女多一些关注?”廉价神大笑,“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想活着,想更好的活着,就只能靠自己!”
“咱们能不能别讨论这种沉重的问题?搞得我都没心情看舞蹈了!”唐顿翻了一个白眼,拦住了一辆马车,跳了上去,“去疯马夜总会!”
“十二个银币!”车夫是个话唠,带着猥琐的笑容,提醒唐顿,“看来先生是个会玩的,不过一定要带够金币哦,那里的舞娘很贵的,带出来一晚上就要三百个金币,比我拉一个月的马车都赚得多!”
唐顿随口敷衍着,欣赏着巴黎的夜景。
整洁宽广的街道两侧每隔一段就是魔石路灯,散发出的昏黄光晕,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这座城市慵懒、妩媚,像极了一位海棠春睡的少妇,处处都流露出一种诱人的风情!
“先生,到了!”
车夫拉开了车门,唐顿刚跳了下来,就察觉到十几道视线投了过来,打量着他。
叮!
唐顿弹出了一枚金币,“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