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衙为什么抓人,他们哪来的胆子?”
没理会王熙凤的古怪语气,琏二绷直了身子沉声开口:“这事情必须迅速处理,不然托得久了可不是好事!”
“二爷说得轻巧,那几位被抓的旁支族人在外头作奸犯科的时候被抓了现形,顺天府衙那边可是放话要秉公严惩的,就算想要捞人怕是也不容易!”
说起这个,王熙凤语气很是不满,没好气道:“顺天府衙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不是明着跟咱们荣国府过不去么?”
“这下麻烦了!”
琏二苦笑,见王熙凤满脸疑惑,无奈解释道:“前不久,老爷才跟顺天府尹呛了一回,眼下叫顺天府尹抓住了后街族人的把柄,想要捞人可不容易!”
“这……”
王熙凤吃了一惊,不信道:“顺天府尹敢不给咱们荣国府面子?”
“府里除了门口那块牌匾,又有什么面子了?”
翻了个白眼,琏二没好气道:“顺天府尹真要一门心思跟府里过不去,咱们还能对他如何?”
王熙凤闻言一滞,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荣国府除了名头大一点之外,论实际权利根本就与顺天府尹没法比,人家要是铁了心跟府里作对的话,府里还真拿他没辙。
头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了荣国府的虚弱本质,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犹豫道:“要不,请我叔父出面?”
在她心中,叔父王子腾的官要比顺天府尹大,顺天府尹自然要给面子了。
“没用的!”
琏二摇头苦笑,闷声道:“文武殊途,除非王叔父跟顺天府尹撕破脸皮不死不休,不然这事顺天府尹要是不让步的话,怕是情况更尴尬啊!”
只有真正进了官场,才知晓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