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只是手段而不是目地，但是日向牧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施展幻术折磨这些村民的时候，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看待一群猪羊，根本没有将这些被幻术折磨的村民当做人。

这样的人，她小时候见过不少。

全部都是从忍界大战的战场上走下来的忍者，他们杀人已经麻木，日向牧不过小小年纪怎么也有类似的状况，难道他以前经常面临杀戮对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是一个重要的发现，必须要及时告知火影大人。

“厌恶……鄙夷……”

赵牧扭头看向卯月夕颜。

在她身上，无形念力感知到这两种精神能量。

没想到无形念力还有这种作用，这某种意义上相当于不完全的读心术了。

怨恨的精神能量，抽取的差不多了。

人在怨恨的时候散发的精神能量是有限的，超过限制虽然依然有负面情绪，但是却不会有精神能量散逸在空中了，就算要抽取剩下位于体内的精神能量，从尸体中抽取也更加容易。

“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赵牧突然说道。

“什么？”

卯月夕颜愣了一下问道。

“我说要你全部杀光他们。”

赵牧的手搭在卯月夕颜的肩膀上，五根手指捏的她的骨骼咯吱作响肩膀出现五个淤青的指印，刚才所有抽取的怨恨精神能量一下子通过身体接触打入卯月夕颜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