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看出来了，深渊意志的脑回路根本不正常。

想想也是，深渊意志要是正常了，深渊诞生的恶魔怎么都是混乱邪恶阵营。

“那就让你再混乱一点。”

赵牧狰狞一笑。

手中浮现本体那边拿过来的时光魔镜，通过不朽魔灵施展时光入梦。

时光入梦成功，众生无数的梦境记忆全部被灌输给深渊意志。

这个无数不是夸张的形容词，而是真的无数数都数不清，因为这些梦境记忆来自于主位面所有众神的信徒，他们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时光魔镜拉入时光梦境灌输给深渊意志。

很多份记忆塞在一个人大脑里，这个人就会分不清自己是谁哪一份记忆是真的。

深渊意志很强大，但是深渊魔后体内只是很小一部分深渊意志。

此时被如此庞大的众生记忆灌输，顿时好像人格分裂成无数个个体。

只是瞬间，刚才还狂言让他投入深渊怀抱的深渊魔后已经疯了。

这一招很厉害，纵然是深渊意志都无法承受。

如果用来对付神话，混沌之神这种存在都会变成疯子。

这是一张底牌，本来是给群星之主准备的没想到被迫用在这里，用过一次以后众神会直接察觉到自己的信徒出了问题，毕竟刚才他可是强行将所有主位面信徒拉入时光梦境共同攻击深渊意志。

他不想这样，但是面对深渊意志没有办法。

毕竟严格来说，深渊意志和主位面意志都是相当于半步不朽的存在。

这种存在，纵然只是部分意志也不是寻常手段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