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更强大的存在，并且毁灭诸天万界的可能只有无数兆分之一，圣帝也要将这个概率通过维度胎膜给再一次将低无数倍，只是这个一天枢殿圣帝的功勋就不可磨灭。

更别说依靠维度规则，诸天万界近乎半数维度世界都是圣帝创造的。

剩下半数，大部分虽然是天然形成或者其他不朽和不朽神圣创造，但是也有圣帝在其中推波助澜，这样算下来整个诸天万界基本都是圣帝创造的，他当然有资格做一个昏君毁掉诸天万界。

正因为这样，赵牧从来不认为圣帝有多坏，从来不认为圣帝有多该死。

他和圣帝的恩怨，只不过是私怨，只不过是利益之争。

诸天万界，没人能站在道德层面指责圣帝。

亲眼看到这天枢殿，他都忍不住再一次对圣帝心生敬佩。

敬佩的最好做法，就是超越他毁灭他。

“你在发愁什么？”

赵牧随口问道。

“发愁的很多。”

鬼域神圣随意答道，“我在考虑要不要破坏维度胎膜，怎么解决你来圣朝帝都带来的麻烦，怎么找到圣帝和你口中的那个虚无之源，发愁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要不要破坏维度胎膜你自己决定，剩下的烦恼我来解决。”

赵牧认真说道，“地难神圣和小命运神圣既然是圣帝用来对付我的，我自然不会让他感到失望，我现在关心的反而是你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

“不超过二十个不朽神圣不是我的对手。”

鬼域神圣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