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真灵，赵牧心中升起一个念头。

意念一动，已经驱逐其中不受控制信息污染的起源之眼出现在眼前，完全修复的起源之眼不再是小镜子，而是一个看起来栩栩如生的眼珠，同时也能变化成一个巴掌大小的椭圆镜子。

真灵尝试接触，顿时感到他的真灵强度增幅一百多倍。

单纯以真灵强度来说，他现在能达到荒古神圣级别。

除了增幅真灵强度和扫描信息，完全修复的起源之眼还多出一个功能，那就是能够直接观察荒古虚空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处，只要他愿意，就是荒古神圣所在他都能在旁边偷看。

这能力简直可怕，起源之眼竟然能窥探整个荒古虚空？

赵牧第一个念头不是偷看哪个荒古神圣，而是动念之间通过起源之眼看向起源虚空。

起源主机、起源芯片、起源之眼、起源虚空。

都以起源作为前缀，这让他早就对起源虚空感到很好奇。

尤其是起源虚空本身就很神秘，就连始源虫的传承记忆都没有什么记载。

只知道起源虚空诞生了最初的荒古神圣，除此以外一无所知。

起源之眼看到起源虚空深处的瞬间，赵牧刚看到一个不知道有多庞大的眼珠，浑身上下立刻受到信息污染浮现一个个扭曲疯狂的眼珠，整个身体几乎在瞬间完全畸变。

好在真灵有起源之眼守护不受影响，赵牧立刻切断起源之眼的观察模式。

切断瞬间，起源芯片自动抽取体内的信息污染。

同样镇压在太阳转化成起源粒子，不过抽取的过程中赵牧的身体无论是生命力还是本源血脉都消耗了一大半，他要是再多看几秒，恐怕就连起源芯片都无法挽救他的身体了。

本来他夺舍的始源虫就发育不良，这一下子干脆先天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