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下来，他有时候产生一个猜测。

如果将荒古虚空比作一台电脑，表层虚空就是电脑显示器显示的桌面。

起源之眼就是摄像头，能够以类似上帝视角的权能看到表层虚空也就是桌面的一切。

至于那些先天后天诞生的世界，就是桌面一个个文件夹。

除非有人点开文件夹，否则起源之眼就看不到。

他现在就是借助真灵近距离点开眼前这个相当于文件夹的石球，让起源之眼能够看到石球内部的世界，这个比喻他自己都认为有点无稽之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会这样想。

起源之眼穿透石球表面，看到其中蕴藏的庞大星河宇宙。

世界越大越脆弱，不是每一个永恒神圣都跟圣帝一样，能用一多半荒古神圣的本源来开辟诸天万界，这个星空宇宙世界比起诸天万界差远了，其中诞生的不朽神圣都不超过十个。

然而就是这些不朽神圣，已经全部变成了疯掉的怪物。

他们身上同时具备虚空天魔和虚空天神的力量，两种力量有时候共存有时候彼此敌对排斥。

这些不朽神圣还算好的，不朽神圣之下的生命已经全部死亡。

因为这个星河宇宙的星辰也都活了过来，甚至整个星河宇宙都正在复苏活过来，不朽神圣之下几乎是瞬间全灭，这也难怪星轨圣王会果断舍弃自己的本体分身逃窜，因为就在短短时间内他的本尊已经没救了。

赵牧抓住石球，尝试用起源芯片进行控制。

然而失败了，竟然无法控制。

随手将一个虚空天魔和一个虚空天神送入石球内的星河宇宙，分别落在一个小星辰上面，虚空天魔和虚空天神很快将两个星球给摧毁，但是虚空天神也受损不轻。

这非常可怕，他送进去的两个虚空天魔和虚空天神都是不朽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