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直接通过起源之眼传送直接深入起源虚空，因为他不确定这样做的风险，所以他选择缓慢靠近起源虚空深处的疯荒古意志，这样能尽量避免直接传送到敌人老巢。

因为一号战线杀的虚空天魔节节败退，所以虚空天魔潮后方智慧虚空天魔很不高兴。

要不是大局为重，他们早就忍不住杀到前方。

荒古神圣的真灵意念感知范围超大，但是实际上却很少将真灵意念的感知完全扩散开。

原因有很多，每一个原因都很危险。

真灵意念扩散，感知到敌人的同时也意味着容易被敌人感知。

虽然有各种手段能隐藏精神意念的波动，但是敌人也有专门捕捉真灵意念的手段。

再说了，真灵意念扩散范围越大相当于越分散越弱小。

这就跟水变成雾，虽然笼罩范围变大了，但是敌人一旦反击却只需要用很小的代价就能将雾吹散，甚至通过雾直接攻击一个荒古神圣的真灵。

如此种种，荒古神圣的真灵扩散范围都会尽可能控制在一个合适范围。

通常来说，半径不会超过一光年。

这个程度真灵强度不用担心敌人反击，同时也能察觉到敌人偷袭。

纵然速度再快的敌人，在一光年外偷袭也足够荒古神生反应过来。

然而在这一刻，赵牧却将真灵意念扩散到半径一百万光年。

这种做法，足以让附近的荒古神圣轻易锁定他的位置，然后将真灵意念拧成一股，直线锁定对他展开精神攻击，因为他的真灵意念已经分散开的缘故根本无法达成有效的真灵防护。

下一瞬间，真灵意念笼罩范围内出现的十大智慧虚空天魔已经悍然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