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么还存在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荒古意志，很可能本身早就已经是起源和科菲的一部分。

因为换成是他，不可能放任荒古意志这种存在夺取荒古虚空控制权。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将世界意志炼成自己的分身。

如果存在这种可能性，那么疯荒古意志不是科菲就是起源。

科菲为什么那么自信，或许就是因为根本不担心他和疯荒古意志合作。

如果真的存在这种可能性，他跟疯荒古意志合作就是自投罗网。

不怪他想得太多，而是有限的线索存在太多种可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根本不了解起源、科菲和荒古意志，除非有一天能活捉他们挖出他们真灵中隐藏的所有一切，他才敢说自己真正洞悉了一切真相。

至于现在，不管真相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就是只要他变的更强大，不管真相是什么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反过来不够强大，就算知道真相也无法杀出棋盘。

赵牧开始思考，他还有哪些途径能够让他变的更加强大。

战争生存基地，其中都是起源创造的全新荒古神圣级别战争傀儡。

这些兽墟都没有，这意味着他还能通过吞噬这些荒古神圣级别战争兵器变的更强。

还有荒古虚空世界本源所在，荒古虚空世界本源其中一部分是起源粒子本源，剩下一部分却是当年现实宇宙的本源，两者融为一体诞生了荒古虚空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