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柳蔷薇想要走过来，但是迈不出脚步，张了张嘴，同样也说不出话来，因为柳蔷薇曾经调查过盛夏集团和夏光威，比其他人都了解的更多。

“你爸爸不是我杀的，他是自己跳下去的。”肖风开口，语气也很平静。

“我知道。”

小零说道，是的，她知道，因为肖风逼死夏光威那一天，小零就在现场，就躲在夏光威的办公桌下面，亲眼所见，夏光威被肖风逼死，从22楼跳了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是为了保护妈妈才跳下去的，我也知道，你在找的人是妈妈，我还知道，一直以来，你都是把我当做诱饵和工具而已。”小零的声音有些低落，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地面，娇小的身躯抱作一团，蜷缩在沙发里面。

她才14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童年，然而，她承受的太多了。

“我承认，我是有过将你当作诱饵的念头，但是现在，我对你只剩下了感情。”肖风收回目光，似乎叹了口气。

肖风同样也知道，知道小零知道一切，也知道小零承受了多少不该她承受的心理压力，所以肖风一直在赎罪，希望小零能够遗忘一切。

“你不过是一个刽子手，也会有感情吗？”小零的目光依旧没有从地板上移开。

“小零……你怎么能够这样对肖大哥说话，他对你的好你感觉不到吗？”

要说最维护肖风的人，必然是钱多多无疑，对她而言，肖风就是一切，任何情况下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肖风身后。

最主要的是，肖风对小零的好，别墅内所有人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他亲手逼死了爸爸，现在又要杀了妈妈，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他。”小零平淡的语气没有变化。

“肖大哥……”

钱多多只得又扭头看向肖风，其他几女也是如此，因为此刻发生的一切太乱，太过于超出她们的思考范围。

“把你幕后指使者是谁告诉我，看在小零的份上，我留你一命。”

肖风闭眼，叹了口气，又睁开，然后松开了手，把露易丝·美娜扔在地上，说道。

“没有幕后指使者，一切都是我做的。”

露易丝·美娜摔在地板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息着，在干咳了一阵之后，依旧嘴硬道，“当年的风神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没想到如今已经变成了超越人类的怪物，你不是要向我复仇吗？尽管来杀了我吧！”

“滚！”

肖风终于沉下脸来，紧握着拳，冷喝道。

“怎么？就因为我是小零的妈妈？你就下不去杀手了？”露易丝·美娜从地上站起来，揉着脖子，笑容很放肆。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滚出华夏，否则，我会将我变成怪物所经历过的非人折磨，全部在你身上用一边！”肖风的语气很冷，目光也很恐怖，别墅内的所有人都在此刻感觉到了一阵冰冷的寒意，仿佛后背处有人在吹冷风。

尤其是直面肖风的露易丝·美娜，更是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好像有一股寒流从脚心直达头皮。

这让她终于不敢再

度开口，看着肖风，又看了看蜷缩在沙发里面根本不和她目光交接的小零，咬咬牙，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咔嚓！”

别墅大门被关上，伴随着跑车的咆哮声，这代表着露易丝·美娜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