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微微一点头，卓凡淡笑一声，平静地很。

嘴角划过一道邪异的弧度，百里经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禁悠然笑出，只是那笑容之中，却满是冰冷寒意：“兄台，以前我在帝都时，也经常遇到一些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装腔作势，沽名钓誉之徒，想以此进入帝都高层。当然，对于有本事的人，我自然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可是，我讨厌这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

眼睛微微一眯，百里经纬忽的冷冷出声：“若是你有什么特殊才能，大可私下找我，毛遂自荐。可是在炼丹大会上，拼的便是丹术，你若以此为饵诱我过来，却给我展示其他才能。哼哼哼……抱歉，即便你才能再特殊，我也当你在戏耍我，会按丹会规矩办事，你明白吗？”

“当然！”微微颔首，卓凡不置可否。

眼皮微微一跳，百里经纬心下暗暗点头，这还是少有的，能在他的训斥前，如此泰然的人，仅这份心性，百里经纬便已经对他刮目相看了。

不过原则是原则，若是卓凡刚刚真的是放空炮的话，他还是会毫不留情地抹掉他。

于是乎，啪的一声，百里经纬拍了一下卓凡的那只手，郑重警告道：“最后给你个机会，真的丹成了吗？”

“当然！”淡淡一笑，卓凡心下坦然。

可是他坦然，周围那些人却已然快要急死了。大哥，您可真能挺啊，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人家都已经跟你交代清楚处事原则了，也给了您台阶下。

您认个错，直接走人就行了，何必还这么犟呢？您有没有丹成，我们还不清楚吗？

无奈地摇着脑袋，那些人一阵哀叹。

百里经纬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他，不由蓦地笑了起来：“你是我见过心态最好的人，在我面前还能这么安之若素，处之泰然。不过心态再好，戏终归是戏，总会有露馅的一天。那么，既然你说你已经丹成，那就把炼成的丹药拿出来看看吧。不过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现在攥着拳头走出去，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你若伸展了这只手掌，一切已成定局，可就什么都晚了！”

狠狠地揪了揪卓凡的衣衫，上官轻烟给他猛打眼色，可是卓凡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呵呵呵……多谢大人好意，不过在下貌似不需要这么做！”

不由轻笑着摇了摇头，卓凡眼中精芒一闪，缓缓地张开了那只手掌：“还有，在下不是心态好，而是问心无愧。大人刚刚的喝问，大概是看旁人面色而来吧。不过，旁人就是旁人，给出的反应，未必是最正确的！”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