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个倒罢了。宁初阳还真是……挺好奇宋时月是怎么哄的人。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现在每天还在为生计奔波,宁初阳的吃瓜心态却是愈加稳固,总是对不该自己管的事情多了许多好奇,连观察力都平白比从前敏锐了许多。
看着那独轮车边把帐篷往上堆的宋时月,再看看旁边一脸紧张伸着手随时准备帮忙的于念冰,宁初阳深呼吸了一下。
嗯……这恋爱的味道啊……
酸溜溜的……
能带上的,都带上了。
离开营地时,其他几个人最不舍的,是那圈他们做了整整一天的栅栏。从捡到烧再到削,直到最后扎到地上去,可都是心血。
现在宋时月身子好了,再弄这样的栅栏,不过是一小会儿功夫的事情。但是吧……有些东西,始终是不一样的。
当时只负责躺着的宋时月当然无法对他们的不舍感同身受,她只是觉得,那个超重带不上的恒温箱还挺可惜的。
不过再想想,这样的箱子,沿路还有许多个,宋时月的心情就又好了起来。
这一路走过,不管最后是在哪儿定居下来,这些个恒温箱,宋时月总是要去搞几个回来的。
是的,定居。
在宋时月的心里,其实古堡并不是最适合定居下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