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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月当然不是为了拨干净泥巴再宰猪,别说这样是多此一举,就是必要之举,也不用做到如此放轻力道。

别说围观中的人们此时看得一头雾水,就是那被摸来摸去的野猪,也觉得……挺奇怪的。

奇怪……且舒服着。

这样的类似同类间友好的行为,让野猪有些迷惑,甚至有些迷茫到就这么任由宋时月扣了一条腿,又一条腿,到宋时月握住它的左前蹄了,都没想着要反抗一下。

不过很快,身体的疼痛让野猪从舒适的迷茫中惊醒了过来,重新意识到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无论是愤怒的嗷嗷叫唤,还是不断抽回前蹄的力道,甚至是无赖一样的滚地扑腾,都没能让宋时月松开那只前蹄。

宋时月也没耐心和野猪多掰扯,直接屈膝压了上去,那滚地的野猪,一下子就滚不起来了。

而宋时月,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抓痕,很深,但是表面结痂了又糊了泥巴,所以没有什么血腥气。

伤口愈合得很好,比宋时月预计的正常愈合速度要好太多。

这种愈合速度,都能赶上末世时一部分普通变异兽的愈合速度。要不是服用或是外敷过药物,是不大可能由这种寻常兽类自身免疫系统做到的。

宋时月吹了吹那些伤口上残留的泥巴屑,又仔细地看了看摸了摸,按了按那几道伤口,方才把刚才从这伤口上拨下来的泥巴捡起来捏了捏闻了闻,就差入口尝尝了。

泥巴里没有什么草药味,应该不是外敷到了自然形成的药泥。

那么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