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思虑之周全,进退之得当,甚至还带着不少听起来像是实战中得到的丰富经验,听起来比于念冰想说的那些还要有理有据。
要是宋时月真能按她自己设想的那样去做,还真是……暂时没什么能想到的风险了。
于念冰还能有什么可说的,点头赞同就是了。
而就如宋时月所估计,屋舍边那口井的干枯,一来是多年不用,二来是井口没封这些年掉下去的灰土杂物也不少。宋时月带着火把和新做的木铲木桶下去了一个小时不到,庄嘉川提了十几桶的泥土杂物上来,下面的水路就通了。
又一桶桶的泥水提上来倒了,待下头的水清起来,拿了清水去喂兔子。
大半日都过去了,喝了水的兔子还好端端地活着,连闹肚子都没闹,这口井就这么成了。
这桩事宋时月做得循规蹈矩,甚至可以说是无所疏漏,真是让于念冰又欣慰又……
先有剥红薯,再有报告挖井计划,于念冰总觉得今天的宋时月有些特别的不一样,只是若问,却又不知如何问起。
然而这事儿,还没完。
野猪前一日被剖了,大卸八块后,宋时月没让烤成肉干,只说过水煮熟先放一夜的时候,于念冰就问过她是不是想要搬恒温箱过来装。
那时候,宋时月点头表示想去之前的午休地把那个恒温箱搬过来先用着。
今天弄完烤炉和水井,于念冰就知道该轮到恒温箱了。
果然,午饭后宋时月就故技重施开始去林子里砍树做木板,让他们暂时再上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