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月切着红薯藤的手微顿了一下,笑了笑默认了。
毕竟……就算她再不去留意,好的听力还是会让她听到一些……
自己的债务漫漫无期,总要期待一下别人的幸福嘛。
于念冰看着宋时月又开始切红薯藤的手,心里的问题像是被搅动的肥皂泡,一个一个地往上冒,又一个一个的自己碎了。
不能问。
假如不能确定会是个好结果,还不如保持现状。
想要保持现状,就要学会不去问会让人产生联想的问题。
假如不想让人想到二,就不要去提一加一。
于念冰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很久以前的事情,只是在宋时月切完红薯藤看过来时,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甚至没有急着离开,勉强着说了几句闲话,才走了。
这一回,演技发挥得不错,宋时月笑眯眯地目送人走了,继续开始削木板。
大家都不太清楚正规的鹅住的地方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宋时月就比着木屋的模式盖了一个屋子,又在里头弄了面上顶天花板下到地板的大栅栏,差不多占了大半个屋子。看起来……说是鹅舍,倒更像牢房。
这些鹅凶得很,宋时月就做得保险了一些。
木屋做完,宋时月就开始挖土。
鹅喜水,为了让它们老实点好好下蛋,小池塘还是要挖一个的。当然,放风时间只能宋时月来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