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先不说宋姐能不能了解什么叫‘横也丝来竖也丝’就先不提,你们确定总是怂怂的暖崽知道这层含义还敢这么直白地送帕子吗?”
“哪里直白了……要不是大家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这手帕还有这学问。”
“要我说,宋姐这会儿约莫不是想到什么‘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而是在想为什么这帕子绣的是草吧?”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绣草,其实我觉得之前绣的那个小黄花就挺好的啊。暖崽和冯芊芊打样还打了挺久呢,最后是为什么换成草了?说起来这一段我是看漏了吗?”
“没漏,就是突然换了。那小黄花前两天就绣的差不多了,要不是突然换,也不至于昨天宁初阳一个人顶了一天的工。”
“哈哈哈,能者多劳啊,谁叫几个人里就宁初阳的羊毛毡做得最快呢,她不加班谁加班。”
“可能是因为小黄花用的是十字绣针法?暖崽绣完觉得不够档次?重新学刺绣又来不及绣复杂的,所以折中绣了一丛草?其实我觉得小黄花和草都挺好看诶。”
“重点不是绣了什么,就是绣了蓬小黄草也没关系。重点是不管暖崽知不知道帕子的含义,只要宋姐知道就行了啊。人都明面上来了,总得有点表示啊是吧!是吧!举起我空了几个月的糖罐子,看这里!答应我精准投放好么!”
……
糖不糖的,宋时月也不懂。
今天,她也是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没有根基的幸福,越幸福越让人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