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宋时月逆了于念冰的意思,也不等她多说什么,直接就开始抄作业。
这作业,十多天的了,宋时月想抄已久。
别看有些人,作业做得好,十多天的越做越好……可做作业,和被抄作业,看着是似乎只是动作的逆转,其实其中的滋味儿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十多天前,第一次执意那般做的于念冰,曾经因为宋时月没两分钟就交代了而小小的惊讶和骄傲过……谁曾想轮到自己,那软乎到难以言喻的一碰,就差点让她迷了眼,立时有些不行。
宋时月本以为这回逆了于念冰的意思,抄起作业来会受到些阻碍。没曾想这之前她迟迟不肯的新法子,换到于念冰身上,也是立时让人丢盔弃甲。
为了耗一耗于念冰的力气,一会儿能好好说话。也为了做一做这十几天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宋时月连抄了两回新作业,又把之前那段时间的作业拿出来复习了一下,待怀里那人求着饶推人了,方才缓缓最后送上去了一次,歇了手。
有些话,是做完事儿的时候最好开口。
只是宋时月问了,于念冰却迟迟没答之前十多天为什么就犟着不肯被抄作业。
僵了两分钟,就在宋时月以为于念冰不会回答,这事情就要囫囵揭过的时候,于念冰开口了。
于念冰揉了揉微红的眼睛,拍亮了旁边的台灯,又抹掉了之前被欺负时噙在眼中的泪水,开口反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拍戏?”
从床间咸鱼为何十多天不得翻身,到喜不喜欢拍戏,这问题的跨越度着实有点大,宋时月好生愣了一会儿才摇头答道:“不是啊。”
于念冰抿紧了嘴,细细看了宋时月的双眼,又问:“你是不是对那个荒野游戏很感兴趣?”
自觉摸着点儿边的宋时月笑了,拉了拉于念冰的手,好气又好笑道:“我就玩一会儿,你要是不喜欢,我不玩也可以啊。就为玩儿游戏的事情,生我气了所以前阵子一直不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