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棉有些安心,不知怎的,又些许有些苦意。
阿白说是上来看看,便真的只是上来看看罢了。元昭阳的阵法精巧缜密,想来说不定还与后面的阵法一环扣一环,阿白就是能解,也是不会动手去解的。
上来的意义,似乎只是为了更安心一些,小白兔在岩石边刨了一会儿土,又把土堆当做是元昭阳的脸踢了两脚,收到礼物的气,也就算暂时解了。
下山前,小兔兔的目光在林棉棉手腕那灰扑扑的玉镯上来回了数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人,下山了。
未到必需之时,一切还是先顺应自然吧。
没了元昭阳的管教,每日里阿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凡俗界搜罗来的食物酒水味美香醇,装在一个个月岩砂盒里,每一口都是最初的鲜美。
清心堂是什么,阿白早已把它从五行宗的地图上划去了。
放飞的日子是如此美妙,随着时间的流逝,未曾改变一丝滋味的食物吃在口中,却渐渐失去了让兔欢欣的力量。
而收到元昭阳的“礼物”之后,小兔兔的丧,开始无限地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