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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地,就想到前世还小时,得了的酒心巧克力,裹着一层五彩的锡纸,需要很小心地去剥,才能不弄坏巧克力。而那时,期待的心情,却是不及此时的万分之一。

终是挑开了衣袍,林棉棉不免自嘲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酒心巧克力啊,便是醉人,那黑乎乎的,也一点都不对。

或许可作比荔枝,小心地慢慢地剥开壳,里面是白嫩的柔软,多汁的模样,带着香,让人醉,让人热。

地上的衣袍又多了两件。

嘴唇不敢去碰,怕灵气暴走,在这个当口变回猫身的元昭阳,终是在肌肤相贴之下,得了些抚慰。慢慢地从刚才求而不得的焦躁中,缓了一些。

做油条时,先发了白面,揉搓揉搓,发酵之后,再取了两个小白面坨坨。

一个,擀一擀。

另一个,也擀一擀。

然后,将两个白软软的小面条条叠在一起。

一个面条条,盖着另一个面条条。

而后再是揉捏,搓磨,偌大的案板,却只有下面的那块面条条,才是上面那块面条条的栖身之所。

两个面条条,每一寸都要碰

一碰,而后搅成了一个麻花,才终是成了形。

室内的温度,也随着慢慢地升高。

林棉棉早就重新催生了束缚元昭阳四肢的藤条,让它们重回了青绿,最重要的是,变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