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柔去过西南山两次,不过都是才进公司一两年的时候了,且都是去谈业务的,当时跟着姚云英一起,但一笔单子都没成。太久没去,她特意百度了一下西南山,发现几年时光,那里都已大变样,跟记忆中差很远,不由得感叹变化之快。
将近凌晨两点,她终于有了困意,关电脑收资料,躺上床,薄被一盖,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上,迟嘉仪给她回消息:知道啦,么么~
后面紧接一句:她昨晚也给我打电话了,可是!我睡着了没听到!恨!!!
何青柔看着一堆感叹号,能体会到她悔得跳脚的心情,倒了杯水喝后回:你现在可以给她打回去。
迟嘉仪噼噼啪啪发来一串字:八小时时差,那边正凌晨呢,打过去扰人清梦,不好。
何青柔忍不住笑了笑,她什么时候有这个自觉性了?还怕扰人清梦,当初半夜三四点跑去敲过陈茗行的门,好像就大学的事,大二还是大三来着,当时陈茗行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两人独处一室一整晚,迟嘉仪为此高兴了快大半个月。
坚持不懈追了这么多年,脸皮比城墙,恐怕是因为上回的事。
她动动细指,回了个哦字。
良久,迟嘉仪又问:你说我要不要给她回电话?现在九点,英国晚上一点,也不算很晚,应该没睡。
何青柔动手打字,打完把手机丢一边:随你便。
迟嘉仪肯定会回电话,她就这点儿出息。
喜欢就像咳嗽,掩盖不了,越是遏制,喉咙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