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助手教它,它一概不理会,尾巴一卷,趴地上打盹儿。
何青柔又好气又好笑,当晚,林奈打电话给她,她说了下具体的情况。
“让医生别惯着它。”林奈轻声道,她刚到酒店,酒店地段繁华,站在落地窗前,底下辉煌的灯火与熙攘的街道一览无余。
但处在高楼,隔音效果佳,外面的响声一律被隔绝,酒店里很安静。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何青柔给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完水,回道:“嗯好。”
“快凌晨了,还不休息?”林奈问,转身到沙发上坐着。
“马上,”何青柔将洒水壶放下,“你跟合伙人谈得怎么样了?”
“还行。”
“嗯。”
林奈背倚着柔软的沙发,勾勾唇角:“我明天中午回公司。”
何青柔一愣,又嗯了声。
时候不早,再闲聊两句,她挂了电话。
第二天回公司,早上,她去总监办公室交表,离开时,将一包润喉片压在表下。
林奈十二点多到的公司,何青柔跟其他同事在食堂吃饭,吃到一半她就来了,这回座位有多余,她端着盘子坐何青柔对面。
原本欢笑的同事们纷纷严肃,埋头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