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再凑近些,几乎挨到对方,难得好心地说:“我帮你揉揉吧,以前我妈应酬喝了酒就是我帮她揉,这样好受点。”
段青许不吭声,既不说同意也不反对。江怡侧过身子朝向她,定定心神,抬手。
动作规规矩矩,倒真像那么回事。
侧着身子不方便,压久了腿疼,一会儿,她又再靠近一点,已经快压到段青许腿上。段青许这时睁开眼,不多时,当触及到不该看的,把目光移到纯白的薄棉被上。
里面没穿。
被子白,江怡的两条长腿也白,她虽然平时不爱运动,但肉都到了合适的地方,小腿纤细修长,腿肚平坦,脚趾甲涂了无色的护甲油,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出光泽。
大概是坐久了累,她抬抬腿,再放下时直接压住了段青许。
且一点都不安分,压就压吧,一会儿,又将左腿打直伸着,半刻都不消停,段青许同样穿的露腿的热裤,如此便肌肤相碰,她身上暖乎乎的,段青许想躲开,可被压住了不好动作。
她颇放肆越距,揉着揉着就将手伸到了段青许耳后,用指腹轻柔摩挲着,不知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近到那佛手柑的香气跟活了似的,一丝丝直往段青许身上去。
“酒味好浓。”她念道,眉宇间拧了拧。
兴许是错觉,段青许感受到了她微灼的气息,连同着腿间不经意的摩擦,热意顺着经脉蔓延,将五脏六腑都熏烫。
段青许向来自持而冷静,曲了曲指节,险些将被单都抓出褶子。身上的人却不放过她,指腹在敏感的耳后揉按,愈发贴近,萦绕的香味像淬了毒的烟雾,势要在一呼一吸间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感受到手指下忽然的变热,江怡一怔,避免尴尬,她应该让开的,可却没有,而是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放缓力道继续按着。
快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无不昭示出段青许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