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许没否认,明摆着就是故意的。江怡懒得争论,直接上手让她尝尝这滋味,立时扑了上去把人给压住胡乱放肆,可惜段青许手机没电话可接,到头来还是她自个儿吃亏,败下阵来。
闹腾半天,睡袍都散开了,露出半个圆白的肩头,段青许支在上方,低头看着。
江怡的手被她钳制在两侧,腿也被压着,不得动弹,干脆放弃抵抗,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合,有些累。
没开空调,这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耍赖地笑笑,说:“好了,快放开我。”
段青许只松开一只手,帮她把睡袍拉上,但没起来的打算。
四目相对,谁都没开口。
最后,江怡闭上了眼睛,段青许把灯关了,伏下去,只是亲吻而已,这一晚什么都没做。
靠在这人怀里快睡着的时候,江怡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完整的她忘了,大意就是人的一生都在颠沛流离,会遇到成千上万的过客,有的陪你蹉跎岁月,有的陪你温柔时光,蹉跎岁月的那些不一定就是错误的,但温柔时光的那个一定是正确的。
她翻了个身,转回去亲了段青许的嘴角一下,轻笑了声,然后埋到段青许颈间。
掌着她的后背,段青许放任她做什么。
一夜好梦到天明,接下来的两天无事发生,上课下课,就寻常地读书。
周六那天下午,郑云和陈于秋过来,江怡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中午来了这边,故而夫妻俩直接开车过来,等搬完东西,晚一点还要去城北吃饭。
陈于秋在一家高档中餐厅订了一桌,届时江宁也会去。